Title: A Season in Hell
Author: Cassandra Clair
Pairings: Harry Potter/Draco Malfoy
Notes: 第一章为敏也toshiya翻译，第二章为某E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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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st le Diable qui tient les fils qui nous remuent!
Aux objets rpugnants nous trouvons des appas;
Chaque jour vers l'Enfer nous descendons d'un pas,
sans horreur, travers des tnbres qui puent.
大意：
是恶魔举起捆绑我们的金属线
伴随着迷惑我们的事物
我们每天每天都往地狱又近一步
没有恐惧的，穿越爱欲的深渊。
one: de profundis
当Harry看见Snape和Lupin教授在驼背女巫的雕像背后争吵时他正在去图书馆的路上。漆黑的走廊在雕像的后面张开那黑洞洞的嘴巴，看的见一些东西躺在他们之间的地板上。它看上去是紫色的，很明显粗笨的不怎么吸引人。Harry并不惊讶会看到这种东西，怪物已经渗透进了这学校的每个角落，自从包围战开始它们以后每天都从地下通道中进入。
Harry在近的能够听见争论的时候放慢了自己的速度。Snape似乎认为这些傀儡们应当被杀掉然后被当做食物，而Lupin则想要保留并且研究它。
“最后会怎么样，Remus？” Snape提问，用靴子的尖头戳了戳瘫软在地上的肿块般的东西。
反射般的，那堆物体猛然的抽搐并且伸展着它的触角。所有的怪物都拥有着触角，Voldemort看起来似乎被这种玩意给迷上了。
黑暗公爵的傀儡们都是用非正当的手段制造出的异种交配物——有鹰头马身的飞行兽杂交狼人，有吸血鬼混着半兽人，还有带着蜘蛛长脚的独角兽和蛇怪的配种——它们全部都有触角，有时候甚至有好几对。
没人知道为什么。
“这很明显就是在外行人眼中，傀儡的模样。”
Lupin环臂抱胸，“那么你告诉我。”
“它是一个……它是……恩……是一部分的Graphorn，以及一个Lobalug和一点海蟒，也许还有些鲑。”
“你只要把它从你屁股底下扯出来，Severus，你就能了解它了。”
“所以我是否做了什么没有？”Snape似乎彻底丧失了他的耐心，“我可没有意识到有什么值得去做的研究。Remus， 也许我该提醒你，我们的生存储备已经到了最后的期限。Hagrid通知我现在只剩下六只鸡，Sprout（芽菜女士）的温室不消多久也会完全空掉。我猜你觉得我们应该饿死——”
他突然暂停，看着Harry。
Harry给予两个教授同样轻浅的微笑。
“去图书馆么，Harry？” Lupin问，神情太过明亮。
“是的。” Harry回答。
“好家伙。” Lupin接口，“真不错，好孩子。”
Harry走开了，感受到他背上那令人并不舒服的视线。
渴求的，期望的，狂乱的眼睛。
并非成人看向孩子的眼神。而是绝望的人们带着绝望的眼睛，看着一位理所当然的救世主。
Harry知道，他们看错了地方。
图书馆是Harry的。几个星期（或者几个月）以前一些人决定它应该被当作学生反抗的指挥部，他们放上了一些木板用来写字。到处都是一张张的纸，上头还有用羽毛笔蘸着不同颜色墨水留下的痕迹。还有城堡的地图，围绕城堡的郊外地形图，城堡的下水道系统的构造图。甚至还有几箱子模拟战略用的巫师士兵的模型玩具。
Harry对这些东西完全没有主意，所以他选择忽略它们。大多数的时候他会随便坐下，在空白的羊皮纸上画棒子形状的漫画。在Ron家里的他自己，还有细长形的Ron和Hermione——他用一个低矮的盒子加一根冒着烟的烟囱来表现Ron的洞穴屋。
一个棒子形的他自己比棒子的Malfoy站的前面一点。尽管很难用这种细线条来画Malfoy。他已经试过了锐角形的和平平的，还有一些是尖尖的甚至圆形的——只不过就是看上去不像而已。
Harry不是很能确定他究竟是怎么被选为这被包围的学校的实际上的首领的，但事情就是的而且确的却发生了。
他，毕竟，是曾经存活下来的男孩——并且被期待着去击败Voldemort。既然他以前曾经做到过，那么他现在没有能力再次完成这个任务似乎真的让所有人都无法理解——只除了他自己。
他们只能想象到他正在计划着一些难以置信的，不可思议的，非常之伟大的事情——而这些，或许可以让城堡砸上Voldemort的头顶。
当然Harry没想到这些究竟意味着什么，而且他已经说过很多次，在个种时机下。但是每个人都忽略他说的。
“你继续计划，Harry。”他们说。“当时机到来的时候你会做到的，我们都知道。”
Harry经常指出现在他们的情况已经几乎是无望——他们最多只有一百个强壮的学生与老师。Dumbledore校长已经逝世，并且他们根本没有武装。
而同一时间，城堡已经被食尸者们彻底围死，每一个方向都有上百的男子。Vordemort的力量在包围的第一天上午就清楚的显现了。
那些人们从未离开，当有人试图用猫头鹰向外界传递消息的时候，他们的魔杖就会迸发出绿色明亮的火焰将它们击落下来。
有些时候那些人会在Quidditch赛场上开着奇怪模样的马车。那确实让Harry该死的心情沮丧。那是他的Quidditch赛场。他应该在这赛场上飞驰，带着他的扫帚做空后翻，在无穷无尽的天空中翱翔。它不该被一群像爬虫类的带着面具的男人们践踏——当这些家伙围成圆圈跳舞的时候，他们露在黑色袍子外的腿显得如此瘦骨嶙峋——他们还摇动着手中熊熊燃烧的火把，对着城堡做些粗鲁不堪的手势。
Harry有时候会坐在窗沿上看着他们，庸懒的想着如果他慢悠悠的散步到那些人的中间并且尝试着把他们踢出赛场时会发生些什么。
如果他还拥有着他的魔杖的话他也许会这么做——他打算在Voldemort出现并且用致命的咒语对着他的脑袋开火以前至少踢走一到两个——但是可惜的是所有的魔杖在城堡第一天被包围的时候就都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它们究竟到哪儿去了。
很少的人猜测这是家庭小精灵们干的，城堡的仆人们在同样的一天里也全部都消失了，就像老鼠们放弃快要沉没的船一般。
在那之后，Hermione在Gryffindor的交谊厅的火炉里把所有《保护家庭小精灵协会》的徽章全部都烧掉了。
一些时候Harry同样想知道，如果他走下城墙，简单的宣布他做了什么，会有怎么样的事情发生。
他宣布他根本没有什么主意也没有领导这些在城堡中居住着的人的欲望。他唯一能带领他们去完成的使命很可能就是集体自杀。
他只有十六岁而且从来没有军事天才。事实上，他也私下里怀疑过自己不是真的总那么聪明。
他的能力是幸运还有擅长Quidditch而不是等死，尤其是还没死的那部分。
还有些时候他猜想其实他已经死了。
而此刻，就是停滞在渗着微光的，柔和的，永无休止的空间之中。这半空的城堡，伴随着它紧闭的窗户以及带着陈腐令人作呕气味的空气，还有那奄奄一息的火炬和濒临死亡的人们都在他的身上期待着什么——这里，就是地狱。
* * * *
图书馆的门在他背后轻轻关上，Harry做了个深呼吸，让自己准备好接受又一天在空白羊皮纸上画漫画而不让自己得精神病。他走进屋子几步确定他的眼睛适应了稍暗的光线，而且，他并不是在这屋子里唯一的人。
Draco Malfoy站在房间远远的尽头，在一扇开着的窗户前，对楼下的食尸者们挥动着他的手臂。Harry就这么站了一段时间，就只是看着他。从来没有人在Harry在图书馆的时候进来这里。他们害怕那样会打断他那睿智的思想。
Harry知道这已经是无药可救了。但是，当然，这并不是Draco闯入他私人空间的借口。
不管怎么说，在现在的城堡里打开任何一扇窗户都已经确实的违反了规定。
Harry大步走向Draco。Draco正斜靠着窗户旁边，兴高采烈的晃动着手臂，就好象他是接见她臣民的女王。
“你们好，下面的，亲爱的们。”他呼唤着。“你今天看上去真可爱，Nott。你也是，Avery。那种影子的黑色真的非常适合你，还有上头满满的亮钉子绝对是酷弊了。替我向我父亲问好，你会吧？告诉他我还没死而且我仍然还很优秀——”
Harry砰的一声把窗户关上。“你他妈的在干什么，Malfoy？你知道关于开窗户的规定的。”
Draco眯起他的眼睛。“我只是和一些老朋友问好罢了。”他说。
“也许你该滚出去然后加入他们。”Harry说。这，的确，是他已经介意了很久的事情。Draco是Slytherin中唯一一个留在城堡里的。其他的人都在很早以前就走出去加入了食尸者的行列。Harry只知道很少的一点——一些关于Draco和他父亲很疏远的事情，Draco被彻底的否认和断绝关系——但Harry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者是，为什么。
“那你为什么不加入他们？”Draco平静的问，“然后就救了我们其他人的性命？”
Harry凝视着他，“什么？”
Draco低低的笑起来，嗓子里发出吃吃的笑声，然后再度靠上墙壁。他穿着——相当大胆的——麻瓜的衣服：一件黑色的，非常符合他未发育完全的身材的绵质长袖衬衫，一条低腰的牛仔裤。
“你才是他们想要的，”他说，“你才是他们在这里的理由。走出去，然后把你交给他们，再然后包围就结束了，我们就都自由了。”
Draco当然是对的。Harry咬住自己的嘴唇，有些畏缩——最近咬他的嘴唇已经成为他紧张时的习惯。事实上他几乎在他柔软的唇瓣上啄出粗糙的坑来，他有意识的停止下这种动作。
“你为什么还在这里，Malfoy？”他问，“在城堡里，我的意思是。”
Draco伸出一只手插进自己短短的，白金色的头发，然后耸肩。
“我的父亲和我断绝关系了。”他说。“每个人都知道这件事。”
“自从我把他圣诞节巧克力里所有的草莓奶油都挖出来吃了以后。”Draco继续，“他就一直有点怀恨在心。”他朝Harry翘起唇角，将手插进裤子的口袋里。他看上去如此脆弱，通透的好象刚出生的小鸟。Harry可以看见他脸颊下的阴影，在胸骨上聚集起来，最后汇集在锁骨这里。
“我对这个没有看法。”Harry说的很快。
“就算你有我也没打算问。”Draco猛的将自己靠上窗户边的墙上，背后是粗糙的石头。他懒散的眼睛注意着房间，粗粗扫过那未被碰触过的黑板还有纸上独立的图形。
“你在这已经做了那么多事，真是让人高兴，Potter。”他说，“特别是所有人都那么依赖你的时候。”
Harry看上去有点烦躁，“我在处理材料。”
Draco带着一抹嘲弄的微笑，“你大概就只是坐着然后画线型图。”
Harry觉得他的脸在发烧。
对面的人露齿笑起来。“我说得没错吧？你的确是那样做的。我知道。”
Harry咬着他的嘴唇，再一次的品尝到血液的滋味。该死的。
“承认吧，Potter。”Draco说。“你不知道该做什么。”
“那么我可以认为你知道？”
Draco笑得非常温柔。“没人对我有任何的期待。”他说。“我不需要去拯救世界。我只需要忍受——因为你无法拯救。”
“很好。”Harry说，可是他的声音显得小心翼翼，“至少你在受难。”
“不会像你那么多。”Draco回答。“但你看上去真是故意让自己受罪。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会单独跑到那儿去发起一场战斗。”
Harry眨眨眼睛，但其实他心里非常清楚Draco到底在说些什么。从某些范围来说——出于在城堡里的居住者的压抑——如今这被死亡包围威胁的城堡已经彻底完蛋了。
可以用一些优美的类似于诗歌的语句去描述那些在灰尘中仅仅胶着在一起的人们——几乎所有的人，都在享受那令人绝望而苦痛，专属于世界末日的性爱。在寝室里，微微倾斜的交谊厅，在扫帚储藏室，在不再使用的教室里。Harry也曾经因为走过而参与了那种肉欲而美好的分享过程。他也学习到了一些，只是在很多时候这样的事情，只有真正成为一个参与者其实才更有趣。
“我不觉得你说的和解决办法有什么关系。”Harry很快说，然后立刻开始憎恨自己发出声音的方式。他听上去就像个巨大的火鸡——就是那种，当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都在突然出现的爱神Kama Sutra的力量下做些让人羞耻的事情时——他却不得不靠画线型图来打发日子。
Draco耸了耸肩。这个动作让他的衬衫从腰带和牛仔裤中松滑了出来，露出了一片看不真切的苍白。一种令人晕眩的颤抖从Harry的背后窜到头颈。Harry震惊的眨眼——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那种细微的颤抖，紧紧地纠缠着他的内脏深处，好像Vesuvius火山在他的头脑中迸发。他深吸一口气，看着Draco，睁大了眼睛。
“再做一遍。”他说。
现在轮到Draco看上去有点混乱了。“做什么？”
“这个。”Harry示意耸肩的动作。
Draco怀疑的看着Harry，好像怀疑他得了精神病，然后他再次耸肩。
Harry吻了他。
Draco发出激烈的响声并且向后退，不过只有一会儿，而且，看上去，只是，把Harry推向个更好的位置而已。然后他向他靠近，嘴唇向他激烈的索取着。他们的牙齿撞击在一起发出轻轻的声响，让Harry想起他和别人下巫师象棋时棋子敲击的清脆声音。虽然Harry几乎从来没有与人接吻过，不过那并不影响他确认他们的接吻方式有问题。接吻肯定应该比现在这样更优雅和从容些：Draco的嘴唇覆盖在他的之上，喉咙中有一点轻微的喘息声，Harry的嘴里被温热而湿润的舌头填得满满的，还充斥着香烟和冰咖啡的味道。
Draco的手指伸进他的头发，半痛苦的将他的头拉向自己。他们的下唇相互摩擦着，嘴唇，舌头，牙齿的纠缠奏起一曲交响乐。一股温暖从Harry胃部的深处窜升起来并且向他的胸膛开始传递着，并且他开始觉得血脉在收缩，还有火热燃烧般的疼痛让他感到晕眩。
他推开Draco，“等一下！”
“等一下？”Draco看上去不敢置信。“为什么？”
“我们不能在这里做这个。”Harry说。
“哎！”Draco发出惊讶的声音，“那你觉得食尸者会让我们出去找旅馆开房么？”
“Fuck you， Malfoy。”Harry用无力而烦闷的呆滞声音说。
Draco把头靠上墙壁，他的目光穿过黑暗看着Harry，就好像斥责着他的割裂黑暗的银色刀刃。
“如果你这么说。”他说，“那么就是想要它。”
“我想要每样我说的东西。”
“那好。”Draco说，“那么让我问你。你想和我做爱吗？”
“呃。”Harry回答，“是的，很明显。”
Draco看上去有点震惊。
Harry迸出一声叹息。
“你所说的是正确的。其他的所有人都他妈的在掀起风暴，而且我猜这才让他们健全。更何况我不再尝试去憎恨你。无论如何，哪些是重点？现在已经没有Quidditch或者家族杯比赛，纯血族和混血族也不再有什么关系了，因为很快我们彼此就会依靠饮食互相的血液来存活，不是么？”
“喝血可没办法能让你不饿死。”Draco帮忙的指出，“现在，让我们说些更有价值和营养的东西。血液，还没这个资格。”
“我敢肯定你在根据你的经验说话。”Harry说，觉得有些微的无法呼吸。Draco的手现在就在他的背部，沿着身体的曲线缓缓下滑到髋骨的位置，在他T-shirt的下摆处游离着。他的手指温柔的在Harry绷紧的皮肤上跳跃，然而指甲在他肋骨处因为干燥发出没有规律的刮擦声——奇异的让他觉得舒适。
“你真瘦。”Draco下着评论。
“我们都很瘦。”Harry说，“史上最不可思议的Hogwarts包围战减肥程序。”
“别搞得那么好笑。”Draco的手寻找到了Harry皮肤上让他觉得不可思议而又有趣的地方，在皮肤下的脉搏——在他肋骨之间的敏感处。他用拇指摩擦着Harry的乳尖，Harry颤抖着。
“弄得好笑那是我的工作。”
“你清楚，我从来不觉得你有那么有趣。”Harry心不在焉地说，“那是因为大多数时候你很卑劣。”
作为回答，Draco将他的嘴唇印上Harry的脖子。Harry浑身绷紧了一会，并不清楚自己在期待些什么——也许期望着类似吸血鬼所带来的刺痛——尤其在他们刚刚讨论完关于血液的现在。但是Draco只是用他冰冷的唇在Harry的咽喉上慢慢轻轻的滑动。他的手上下抚摸着，就好像在抚摸一只年幼的小马。而手指则找到了Harry裤子上的腰带，在那里犹豫的停滞，轻的就像蝴蝶一般。
Harry露齿笑了，他的微笑隐藏在Draco的头发里。他伸起他的手放在Draco的身上，他的手指穿越他们之间那被挤压的短小距离，寻找着另一个男孩。Draco感受着一种Harry认为他会去感受的方式。他已经注视着Draco Malfoy很多时候甚至很多年，也许他一直把这些念头压抑在大脑的深处，现在的碰触把另外一个男孩的身体如此真实地呈现在他的手下。
羽毛般顺滑的发丝，温软的皮肤，有棱角的肩膀，平滑的附在骨骼上的肌理，突出的脊梁骨。当Harry找到Draco腰带上的扣子并且解开它，然后拉下拉练的时候，Draco的喉咙发出不敢相信嘀咕声。
Harry慢慢的将手滑进去，那里似乎并没有足够的空间移动，他的手臂被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夹住了，而Draco看上去也没兴趣给他多点空间。当Harry的手指一路跳着华尔兹钻进他的内衣的时候他的呼吸发出一点点可笑的杂音。Harry很快找到了Draco的那里并且用手将它包裹起来，等待着。而Draco吸吮着他的下唇，一道水线出现在他的眼睛里，他显得焦虑不安并且停止了移动，似乎觉得如果一旦他动了，Harry就会停止。
Harry可没兴趣停下来。这年纪他并没有感受到很多这方面的事情，城堡里燃烧的纸片，死气沉沉的空气的味道如今被Draco散发的汗味，香皂的味道以及烟味所替换。Draco的那里感觉起来和他自己的并没有什么不同。
紧接着Draco发出语无伦次的呻吟，类似一种呜咽，然后Harry开始上下的移动着自己的手，一下又一下，不紧不慢的抚摸。Draco的身体向他弯曲，双手伸展紧紧地攀住他的肩膀，Harry艰难的吻他。他们的嘴唇一起变得潮湿与火热，Draco那些尝起来微苦的烟味和咖啡味化作最深层的甜蜜，一种含着甜味的感觉。
Harry猛然想起Draco有多年轻，他们彼此有多年轻。他的手仍然在另一个男孩的内裤里，上下擦磨着Draco紧绷的灼热，很快Draco那里就变硬起来并且对着他喘气。当他完全喷射在他手上的时候，他的手指痛苦的挖进Harry的肩膀。
Harry收回了手，“好了。”他说，“我猜你也没和任何人做过爱。”
Draco瞪着他，他的手仍然在Harry的肩膀上，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这是他羞愧的模样，Harry推想，那情绪让他的脸迅速的退离血液。
“你真他妈的是疯了一样喜欢这么做！”他咬牙切齿。
“不是。”Harry说，“我会疯是因为你全部喷我手上了。”他伸起正在被讨论的手来，在Draco的衣服上蹭了两下。
“而且我希望你下次能有长一点的持久力，Malfoy。”他懒洋洋的说，“我是很失望的。”
Draco推开他，用力的，然后猛地将他的内裤和牛仔裤拉回去，他的手指在袋扣上晃动。
“我本来想用嘴帮你做的。”他说，“但我想现在我不用麻烦了。”
“我也打算好了要拒绝你的。”Harry顶了回去，“现在我也不用费精神了。”
“该死的早该让你烂死！”Draco在打开门的时候发表这样的申明，然后狠狠的摔下图书馆的门。
Harry想知道会不会有人问Draco衣服上的脏东西是哪里来的。他希望Draco还有足够的智商去告诉人们：他被一个缓缓从地下水道里爬出来的粘液怪兽给攻击了。至少那可以让所有的人在吃完晚饭后都有东西可以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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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内容，就是Harry在驼背女巫那里看见导致Lupin教授和Snape教授争论的——紫色的，带有触角的傀儡。已经被烧熟了，它看上去比原来颜色深了点，而且更像凝胶了。当Harry用叉子戳上去的时候，它甚至还在微微的晃动。
“别吃那玩意，Harry。”Hermione提醒着，“我觉得它可能有毒。”
Harry看向她。Hermione正在阅读一本厚重而无用的书，她看上去就和其他人一样的瘦，脸几乎透明的要发光，乌黑的大眼睛嵌在上面。她的头发就好像纠结的绒线堆积在肩膀上。他有些懒散得想自己是不是应该问问她，就如同Draco所说的，她是否也同其他人做那档子事。也许这就是当他在图书馆的时候，她和Ron所做的事情。那将会很有趣。
尽管Ron又一次没有出现在晚餐时分——他经常离开去检查所有的地道；寻找着出去的方法。尽管他们已经告诉他了不下百次，他们已经没有办法出去了，因为已知的标出的地道，不是被封锁了就是被食尸者们给包围了。
一些学生曾尝试着从Hogsmeade地道逃走，在开始的几天里。他们再也没有回来。
“精液里真的有很多有营养的东西吗？”他现在正在询问着Hermione。
她一点没吃惊，“并不是很多。大概一大汤勺有五个卡路里。为什么这么问？”
Harry的视线越过空空的大厅看着Draco，那个依然倔强的，独自坐在空无一人的Slytherin的桌子边。Draco抬起他白金色的头颅，用燃烧的眼神瞪视着他。他的嘴唇对着他做口型。Harry不是很确定对方究竟想说些什么，因为读唇术比Draco正在想的东西可要难得多。他大概在说过些时候，或者是今天晚上。事实上看起来他似乎在说番茄，尽管Harry还是觉得不怎么像。
“没什么理由。”Harry心不在焉的回答。
“噢。你知道那没什么好说的……呃……那是在消耗你自己，Harry。我的意思是，制造那东西让你消耗比得到的更多的卡路里。”Hermione轻拍着他的手。
“我们都很饿。但你会为我们的胜利找到一个方法的，Harry，我知道你会。”
Harry盘子里那块状的凝胶物向外伸着小小的触角。Harry带着一种恶意狠狠的用叉子戳着。
“那是精神。”Hermione鼓励地说道。
Harry缩回手。他能够确定屋子里除了Hermione的所有人都用一种带着深深憎恨与怨愤的眼神看着他，希望他赶快站起来然后把自己给扔到食尸者里头去。那么他们就能够各自回家吃着正常的食物，洗着正常的澡，也不会被那些迷惑了的疯子们用触角抓起来当成人质。
Ron突然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把自己重重的扔在Harry的身边。他几乎被染黑了，而且还带着古怪的味道——闻起来像是从井里头哇出来的。
“非常好！”他狂热的喊道，用他的叉子使劲戳着带有触角的块状物。“是乌贼鱼！”
越过大厅，Draco正把他的纸巾 扔进盘子，然后昂然的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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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夺者的地图在某些方面依然还是很有用。晚餐过后，它显示Draco正在Slytherin的公共休息室。Harry走下楼梯，穿过地下室的门，看见Draco无视他并且很急躁。
“他妈的给我滚开——”Draco突然暂停眨着眼。“Potter？你该死的在这做什么？”
“我想知道吃晚饭的时候你干吗对着我说番茄？”Harry问。
Draco看上去有些厌恶。
“我可没说在大厅吃饭的时候对你说番茄。你精神错乱得很彻底。”
“哦。那你在说什么？它肯定有意义。”
Draco耸肩。在他旧t-shirt的单薄布料下，他的肩膀优雅而美丽的升起。未知名的事物形成利箭穿透了Harry。他觉得Draco的身体就像在他的手掌之下，现在，觉得肌肉和神经都在渴望着爱抚。他可以让眼前的瘦弱身躯向他弯起膝盖。
那是一种力量，一种……Harry这些天来几乎不曾拥有的力量。
“呃，”Draco说，“如果我现在说出来肯定和听到的不一样，不是么？ 只不过是关于前后关系的，Potter。”
“我打赌你说‘稍后’。”Harry说，“你真有预见性，Malfoy。”
Draco咬着他的嘴唇，“我才没有。”
“你知道你想要我。”Harry高兴得说，用脚拨弄着地上的球跳着舞。
“哼，我不需要你。”Draco故意地说，“但你现在真得很讨人厌。”
“哈！”Harry的反应。
Draco环起手臂抱胸，“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些什么？”
“是的。”Harry说，停止了舞步，“我决定像你说的，把自己送给食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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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没有预料到Draco的反应。另一个男孩变得苍白得近乎透明。Harry想象他能够透过这皮肤看见下面精致的血管，就像水晶般构造的骨骼被玻璃质感的关节连接着。Draco太过脆弱，他其实并不是这个意思，甚至比言语所提及的更少。Harry为他感到一丝遗憾，这场巨大的游戏里，可怜的小白貂掉入了陷阱…
“你不能那么做。”Draco说。
“你告诉我去做的。”
“那你就该每次都听我的！”Draco猛然说到。他已经走到走廊上，地下室的门在他的身后无声的滑上。缩短他与Harry之间的距离，将他的手放在Harry的脸上，就好像要转过他的脸让Harry看着他。但Harry已经这么做了。
“他们会杀了你。”他说。
“他们也许不会。”Harry说，“你并不确实了解。”
“我当然知道。”Draco嘶吼，“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不清楚。我以为你会知道的。”他后退一步。“而且你现在知道了。”
但他根本没法去任何地方，因为Draco已经抓住了他然后将他掷向墙壁。他挣扎着但是Draco现在牢牢的钳制着他。在他臂上的手抓的是那么的紧，他的脚已经离开了地面。这时候他记起即使Draco看上去就像水晶和蜡制作的人偶，事实上他却是强大的——拥有瘦长结实并且紧绷的肌肉。
“不。”Draco说，“不，不不！你不能去任何地方，Potter，而且你当然也不能出去。”
“好吧，现在你是在诅咒我的离开。”Harry说。坚硬的墙壁抵住了他的后背，粗糙的砂砾摩擦着他的手肘。Draco加大了手上的压力，而Harry觉得浑身发冷——除了他们彼此身体碰触到的地方，那里火热而颤栗。
“你知道，你总是习惯告诉我，当黑暗公爵出现的时候我得先靠上墙壁，但我没意识到你是这个意思，Malfoy。”
Draco吃吃的笑起来，从喉咙的深处发出声音，那种震动传进Harry的骨骼。
“我也同样认为我会是要杀你的那个人。”他说，“我经常想象着，我把魔杖刺进你的咽喉，看着你崩溃的跪倒然后我会在你的坟墓前面跳那种该死的不费力气的舞，Potter。这些就是我经常想的。”
“你的病态真有趣。”Harry说，“那么现在呢？”
“而现在我恨他们甚过恨你。”停顿，“和我断绝关系的该死的老爸，我家族里其他对我转身离去的家伙们。并不是我已经不恨你了，因为我依然这样。”
“我非常乐意转让他们应得的注意力。但事实是，你勃起了——那里压到我的腿。”Harry说，“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Parvati在圣诞节上会拒绝和我跳慢舞了。”
“哦，没错。”Draco痛苦的呻吟，“多谢你提醒我你是喜欢女孩的。”
“我已经重新考虑了。”Harry显得很明快，“你知道，在那些人中，我正在丧失感情，Malfoy。”
“你想让我放你下来？”Draco问，“如果我那样你可能会掉下来。”
“我选择掉下来。”Harry说，然后Draco真的放了。Harry从墙上下滑了大概一英寸，Draco抓住他的手腕，然后他们的唇相遇了。笨拙的撞击在一起，Harry的牙齿碰上了嘴唇，再度流血了。但是他没有介意，因为发现，他是在乎这个瞬间的。他在乎与Draco的接吻——虽然是个糟糕的接吻对象——Harry仍然私下里认为，至少所有的人都会这么想。他把他的手伸进Harry的头发，吻着他就好像他是个无法呼吸的婴儿，只有从Harry的嘴中才能获得氧气。Harry发现自己并不是很反感这个。他正探索着Draco口腔深处隐藏着的甜美味道，那种糖果的甜味就和希望中的一样，纯真而且孩子气。这种味道似乎是Draco的一部分，和他最近吃了什么喝了什么没有多大关系。
Harry向下移动他的手，但被Draco古怪的挥开了，按照自己的方式穿过Harry的衣服，越过他裤子上简单的扣带。当他把手伸进他的内裤握起对方的时候，Harry迸发出细小的喘息。感觉就像他原本在幽深的水中潜行却突然快速的浮了上来，擦过一些织物的粗糙。一些巨大而生存着的东西出现在他原以为只有自己独自孤独的地方。他闭上眼睛等待着Draco做些什么，移动他的手之类——该死的，任何都可以——但是Draco没有，他冻结在那里没有动作。最后，欲望上原本细小的疼痛转变成不屈不饶的痛苦，Harry猛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另一个男孩。
Draco在脸红，他的嘴唇微张着，他的脸颊上渗着深红虽然其他地方还是苍白。他的头发掉在眼睛上。他看起来非常***able[翻不出，死都不翻]——这是个以往Harry绝对不会想要用到Draco Malfoy身上的词语，无论是心里或者任何方式。
“这……可以么？”他问，声音突然变得细小而毫无防备。
“哦……因为这该死的理由！”Harry无力的回答，“继续，你会吧？”
Draco看上去很吃惊。Harry吻住他以防又问出什么其他没意义的问题，但Draco很快就推开了他，而Harry则希望Draco不会再问他是不是可以这类问题。因为如果他这么做了，Harry会立刻揍上他的眼睛然后破口大骂这结果。他没有，尽管，他只是降下身体，费力的拉下Harry的裤子，很快它们在不熟练的动作下在Harry的膝头皱成一团。Harry意识到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很蠢，就只穿着一件t-shirt，还有耸立的欲望和一堆缠绕在膝头的裤子和内衣……但Draco下一刻便靠了上来，将他的欲望容进自己的口中——所有关于他现在看起来有多蠢的念头马上被抛到九霄云外——再然后Harry突然担心起自己的声音，听上去那种半湿润的嗓音是从他喉咙里冒出来的。
他从来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带来这种感觉。那不仅仅是感觉好而已，它确实，它是剧烈的。仿佛电击的震撼与撕裂的痛苦徘徊在神经中。他的手摸索着身后的墙壁，轻轻的向前摆动腰肢，不停却急迫的在Draco温热与湿润的口中律动。幸好Draco做得很慢，因为Harry害怕一旦Draco加快速度，他马上就会爆炸成上千块碎片。他已经可以感觉到血液集中起来，那里紧绷着，从他以往孤独的实践经验他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痛苦的顶峰，然后坠落，令人没顶的结果。他用手指紧紧抓着Draco的肩膀，快速的困难的火热的光滑的湿润的，而最终是：Harry猛然仰头向后，当他因为痉挛发出潮湿的喊声，眼睛里崩裂出刺眼的亮光，虽然着亮光可能只是因为他在墙上撞倒了头而引起的。
Draco抽出口来，吞咽，开始微笑。Harry因为极度兴奋的休克，慢慢滑落到地板上跌坐在被他搞翻的衣服上。他的心跳从一开始和马达一样快，逐渐得慢了下来，最后终于和他的呼吸保持一致。Draco看着他，眼眸就像暗夜中发亮的银色猫咪的眼珠。
“你还好吧，Potter？”他问。
Harry虚弱得点头。
“你还想去杀了你自己吗？”Draco又问。
“嗯……”Harry说，“也许不是今天晚上。”
现在Draco是真的咧嘴笑了，一边的唇角朝上很适合他。
“这是我第一次救了一个人，用口交。”他说。
“闭嘴，Malfoy。”Harry让自己向下跌落以便于躺在地上，冰冷而不舒服的贴着他暴露的皮肤。他伸出一支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阻挡去光芒…
过了不一会，他感觉到一阵轻微的重量靠上他的肩膀。然后意识到那是Draco，斜靠着他。
而他，让他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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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Harry回到Gryffindor塔的时候Ron和Hermione都在公共休息室里。Hermione坐在椅子上做些阅读，而Ron，浑身都是泥浆，四仰八叉的倒在火炉前的地毯上。
“Terry Boot今天走出去加入黑暗势力了。”Hermione说。
“你刚才去哪儿了？”
“我让Draco在地下室给我做了口交。”Harry说。
“呃……”Hermione回答，“这个解释为精子之间的会谈。”
“你让他给你口交？”Ron听起来有点不相信，“他会有什么？只是让它们出来？”
“哦，他有反应，什么都有。”Harry回答，“他打算去卖柠檬水，不过你知道，食物紧缺中。”
“哈哈。”Ron虚弱的笑了，“不管怎样我不感兴趣。”
“我觉得你该小心Malfoy。”Hermione说，突然从她的书中抬起头，“他并不被信任，Harry。他的父亲完全是个食尸者，也许他们让他来这里做间谍。”
Harry转动他的眼睛。
“侦察什么？”他询问，“我们根本没计划，我们也没秘密。如果有秘密意味着我们会有计划配置方面的工作，而我们没有。他能去说什么？亲爱的父亲，我们今天又吃了带触角的午餐。每个人都依然挨饿。爱你的，Draco。” Harry耸肩，“那就让他说好了。”
“我们还没有计划？”Ron看起来可能是警觉了，“我以为我们有！”
“哦，如果计划是指慢慢饿死的话，那我们有计划。”Harry说。
“哦不Harry。”Hermione轻声低语，“你会让所有人沮丧的。”
“就像我。”Ron说，“我很沮丧。”
“你只要继续挖掘隧道，Ron。”Harry回答，然后上楼回到自己房间。
**
当第二天Harry来到图书馆的时候，Draco已经在那儿了。他坐在其中一张桌子上看着Harry收集下的线型图。当他看见Harry进来的时候跳了起来半滑下桌子。
“我是……”
“在看我的画，我看见了。”Harry说，“它们很刺激，不是吗？”
Draco绕过桌子走向Harry。他的眼睛在白色的脸上显得很大，人看上去有点摇晃，好像无法决定什么以及似乎被什么人用力的拍击。
“我一直在想你。”他说，“所有的时间——我没办法停止。”
“那也许是因为你总是在我的周围。”Harry指出，“也许你该找点别的事情去做。”
“这里没有别的事做。”Draco说。
Harry想了一会，“好点子。”他承认。
“尽管如此，我不能理解你怎么能够一直想我。我才刚见过你而已，就在……”
“就在昨天。”Draco说，“是昨天。如果我回忆正确，我给你做了口交，然后你在我躺在地板上睡着的时候离开了。”
“对。我回想起那里并不是很舒服。”
Draco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并不是笑容，更多的是一点紧张的表现。“你还真讲究。”
“我给你留了纸条了。”Harry指出，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轻微防备的色彩。
“那是你画的图。”Draco说。
“哦，是的。”Harry说，意识到他根本没有这方面的记忆，“我画的你该知道是什么意思。”
“下次吧，可能的话……更详细些。”Draco紧张地说。“看，Potter，你是不是想我离开你？”
Harry想了一会，说：“不。”
Draco几乎不为人知的放松下来。“你还计划着要杀死你自己吗？”他问，斜靠回桌子上。
“我可从来没计划要杀自己。”
“那么就是把自己交给食尸者。”Draco说得很没耐心，“你知道我说什么。”
Harry对着他做了个鬼脸，“是的，我……终于明白了。”
一个实际的笑容的开始，微微上扬的角度出现在Draco的唇上。
“只是不是现在？”
Harry摇头，“并不是现在。”
Draco伸手拉过Harry将他的背对着自己，以至于他们舒服的贴合在一起——就好像皮萨盒子里叠在一起的两块。Draco僵硬的躯干靠着Harry的脊梁骨，他温软的唇贴在Harry的颈背。已经几乎就是一个拥抱了，这让Harry轻微的焦躁起来，但是Draco环抱着他开始解开他裤子前面的纽扣，Harry松了一口气。
是sex就没问题，sex是美好的，sex是奇妙的毒品。
是抵抗精神侵袭的非凡品，让他远离倾倒向锋利的刀刃。
“你永远不明白。”Draco的声音埋入Harry的头发。“也许Weasly真的能成功用通道让我们出去，而我们不用担心这件事。”
“我们不需要担心任何事。”Harry意有所指，不存在我们。但Draco的手指已经跃上他髋骨延绵的曲线，它们滑进他的内裤，然后他决定等下次Draco的手不会突然抚摸他那里的时候再讨论这个也许微小的论点。湿透了的快感从他的每一处神经末梢里迸发。
毕竟，这些天快乐曾那么短暂被他体会到。
Harry闭上了眼睛。
two: sed non satiata
时光流逝。
欲望是不受时间影响的国度，或者更准确的说它遵循自己的时刻表。
Harry不再记得日期，时间，他应在哪里。不再有紧急情况也没有时间去仔细考虑，只有淡去的痉挛，永无止尽的陷落，然后是盲目。
他醒着的每一秒都和Draco在一起，大部分时间他仍是在睡觉。他们在地板上，在图书馆的桌子上，在空荡荡的Slytherin公共休息室的沙发上做爱。每天，Harry都发现自己依赖 Draco更多一点，一种缓慢的有机的转变，就象花朵期盼阳光，只是他对Draco的感觉实在不应该用美丽的花朵来描叙。那对他来说更象一种必需的东西，就象必需早晨起床，上床，饮食，睡眠和呼吸。他这样做是因为他必须如此。因为他没有别的什么事情可以做。
一天，他带着一把锋利的剪刀出现在土牢，Draco眨了眨眼——这时是正午，而Draco 依然穿着睡裤，没有穿衬衫——仿佛他在等着Harry冲向他并且刺穿他的心脏。然而Harry只是解释说他的头发已经长的太长了，希望Draco帮他修剪一下，Draco 总是将头发剪得整整齐齐的。
这种迎合Draco虚荣心的方法成功了，虽然 Harry曾怀疑过这是否会成功。事实上有些成功过头了，在一阵修剪之后Harry发现他和Draco有了完全相同的发式。
Draco看来好象很满意，“看看你。”他说。
Harry看向镜中的自己，Draco在他肩膀上方。他看见两个有着稻草人般眼睛的削瘦男孩，过多的黑眼圈令皮肤显得苍白，同样圆润的嘴和稚气的颏。Harry摘下自己的眼镜，给Draco戴上。他们离得非常近，他可以看到另一个男孩子并不太模糊的模样。Draco向他眨了眨眼，灰色的眼睛在镜片后睁大，Harry已经不是第一次好奇Draco看上了他什么，因为在他看来，那是一副看上去愚蠢的眼镜。
他后退一步说，“看看你。”
Draco咬住嘴唇。“我戴着眼镜看不见你。”
“而我不戴眼镜看不见你，”Harry说，“我有点喜欢这样。”
他说的是实话，在这个距离他看不见。他看不见他这样说的时候Draco的表情发生什么变化，以及目光后强烈的怒气。他只知道Draco取下眼镜猛地扔回给他，然后把他推到墙上吻住了他，双手在Harry的衬衫下滑行，笨拙地摸索着他牛仔裤的腰带。Harry充满欲望地回吻，他的手臂僵直地向外伸出，这样眼镜不会被他们压碎。
Harry结束后，他们象往常一样伸展四肢，懒洋洋地躺在地上，皮肤紧贴着，汗水和唾液粘合在一起，（有时，当Draco显得粗暴并且咬Harry的时候，还有鲜血），Draco靠在Harry胸前说，“你达到高潮的时候总是遮住你的脸，你知道么？”
Harry凝视着Slytherin公共休息室的天花板。那是磨光的石头，上面嵌着由玻璃碎片构成的星座，光照上去便会发出闪烁的微光。“我什么？”
“你用双手遮住脸，”Draco说。“是因为你不希望我看到你高潮，还是因为你不想看到我？”
Harry叹了口气，把目光转向另一个男孩的脸。“不要把它变成它本不是的某些意义，Malfoy，” Harry说。
Draco看上去脸色憔悴，他的嘴没有血色，苍白的一线。“不要把它变成什么？”
“不要把它变成某些意义，”Harry生气地说。
“所以它什么意义也没有，那么，”Draco说出每一个字都仿佛在咬碎冰柱。“我对你而言什么意义也没有。”
“不仅仅是我，”Harry温和地说。“我至少可以说出十个其他完全不在乎你的人的名字。”
Draco翻身离开。Harry继续凝视着天花板。片刻后Draco回来，某个冰冷的东西抵在Harry颈部。过了一会儿Harry意识到是打开的剪刀刀刃抵着他的颈静脉。
“你不是真的打算剪掉我的脑袋，”Harry说。“你知道那要花多少时间？”
“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有时间，”Draco说。“再说一次你多么不在乎我。”
Harry慢慢的将目光转向Draco，他腰部以下是赤裸的，只穿了一件棉衬衫。衬衫的领口宽松，露出他的锁骨，Harry一直觉得那是他身上最美丽的地方，雕刻精致就象鸟儿飞过投下的稀薄阴影。他的面颊潮湿，绯红，发烧；他因汗水而变暗的头发呈现出旧时白镴制品的光泽。
“如果你杀了我，”Harry说，“也许你的父亲会把你带回去。你可以和某人不断绝关系么？”
“他和我断绝关系是因为你，”Draco说。“那真是一种讽刺。对不对？”
Harry没有询问这件事。他不想知道。事实上，他早已知道，他猜测过，他只是希望可以避免被正式告知的尴尬，因为那时他将不得不作出回应，而他还没有想好。
“我很抱歉，”Harry说，比起不希望他的脖子被切断，更多是因为他不想和Draco为了他们的关系争论。“我只是喜欢让你生气，你知道的。”
Draco轻蔑地哼了一声作为回应。“你道歉而且你直视我，”他说，“这真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噢，不过我喜欢看你，”Harry说。“你很美。”
Draco精神起来。“那无疑是真的。”
“现在我可以取回我的脖子了么？”Harry问。
Draco的语调有些不快。“可以。”
Draco移开了剪刀。他靠向Harry 吻他的面颊，剪刀落向一边。Harry紧紧抓住Draco ，将他翻转仰卧。Draco 允许他，只是略微抓紧Harry赤裸的肩膀，随着Harry移下他的身体发出高兴和吃惊的喘气并放松了。Harry是第一个被允许以不相互均等的方式保持他们关系的人；Draco照顾Harry的需要远远多过相反情况的发生。
这是奇怪的，因为这是他最喜欢Draco的情况：在他身下缄默地扭动身体，在他的衬衫布料里握拳，指甲的刻压在地毯上留下一个个刻痕。Draco该死的如此努力保持安静，Harry把迫使他发出声音看作一个挑战。他将逗留在他上方，嘴离Draco希望的几厘米远，然后等待，只是呼吸，并不离开。Draco会抬起他的臀，扭动，向Harry咆哮，并且在他的颈后大声喘息，而Harry会忽视这些。然后，最终，他会说“请”，那是有魔力的字，是Harry一直在等待的，然后Harry将Draco的东西滑入嘴中，立刻尽他所能而又不至于窒息地含入更多，而这是Draco 真正突然激烈地开始的时候，他的背部弓起，他会叫Harry的名字，“Harry，Harry，Harry。”
这是他唯一不叫Harry“Potter。”的时候。
寝室生活，Harry猜想，教男孩们在高潮的时候安静。那所有黑暗中安静的手淫，试图不要吵醒你邻床的男孩。即使考虑到这一切Draco仍然异乎寻常的安静。他喘息，呜咽，咬住自己的双手，仿佛他正在经受一次外科手术，并且必须保持勇敢的样子。Harry甚至不得不以突然而出其不意的行动来促使他发出那些哭泣，那些重复Harry自己名字的尖叫，而这是他曾经说过的所有的一切，他从不诅咒或者乞求上帝或者含糊不清地叫过去或想象中情人的名字。
这是非常奇怪的想法，通常Harry总是把时间花在希望Draco闭嘴。
这次，当Draco 高潮时，他哭了。眼泪从他的眼中漏出流入发中，他用手掌将它们抹去，凌乱，尴尬。“我没有哭，”他说。
“我知道，”Harry说。
***
Harry回到Gryffindor Tower，这是这些天来他第一次在那里。他发现Hermione蜷曲在沙发上疲倦地哭泣。她告诉他Ron不见了，不清楚他是被杀死了，投敌了还是在隧道的某个地方迷路了。
“多久了？”Harry问。
“五天，”Hermione说。她的眼睛红红的。
“你希望我作什么？”Harry问。
“我想我希望你关心，”Hermione说，她坐直身体，将腿放下。“但是我知道你不关心。”
“我很抱歉，”Harry说。他确实感到抱歉。这是又一个失败，另一个表明他不够好。他想要为她思念Ron，很可能在某处他确实思念Ron，并且希望他可以告诉她。他曾经如此爱她。
“你爱上Malfoy了？”她问。
“呃，”Harry说。“不完全是。”
“我甚至不知道你是同性恋，”Hermione伤感地说，手指烦躁地拽着她所坐的饰有流苏的垫枕。
“我不完全确定我是，”Harry说。
“我不介意你是否是，Harry，”她说。“你可以告诉我。”
“我知道，”他说，“然后你会成立一个同性恋巫师联盟并且制作八百万个徽章。我想那可以给你点事情去做。”
“也许这只是他们所说的战争时期，”Hermione说。“战壕里没有异性恋。”
“那是无神论者，Hermione，”Harry说。“战壕里没有无神论者。”
“Malfoy爱上你了，你知道的，”Hermione突然说。
“是的，”Harry说。“我知道。”
“你准备怎么做？”
“很可能什么也不做，”Harry 承认。“我想最好有个不希望我把自己扔给Death Eaters的人在身边。”
“我不希望你把自己扔给Death Eaters，”Hermione说。“没有人这样希望。”
“Ron那里可能不同意你。”Harry说。
“所以你打算去？你真的打算这样做？”
Harry点头。“我想是时候了。”
Hermione的嘴唇颤抖。“如果我和你做爱你会留下来么？”她问。.
“我不能那样做，”Harry说，“我不恨你。”
Hermione向他眨了眨眼。“你是一个严重的精神不正常的男孩子，Harry Potter，”她说。
“是的。”Harry再次说。“我知道。”
***
Harry向猫头鹰栖息地走去，因为那里有最好的俯视乡村的视野，而且他认为他倒不如在出去之前了解一下他在和什么打交道。他到达的时候，Draco已经在那里了，坐在一根较低的横梁上。这里不再有猫头鹰，当然，它们都被放飞或是在试图传送消息的时候被杀死了。猫头鹰栖息地极其整洁并且空着，光秃秃的地方有着闪耀磨光的木头。走近你可以看到木头上一批一批爪子曾经抓紧、耙平、刮滑的地方的痕迹。它看上去象某种神秘的语言。
Harry走向窗户向外望去。他可以看到城堡周围的平原，伸展到禁林。它们看上去是黑色的，上面是穿着长袍和蚂蚁一起没有确定方向来回移动的人。到处都有小型的灌木丛火灾就象燃烧的火柴尖。清澈悲伤的秋天的空气被烟沾染了。
“Potter。”
Harry转身看着Draco，他安静地坐在横梁上。他看来好象很小，仿佛他以某种方式在那过大的毛衣里缩小了，衣袖垂下越过他削瘦的双手，指甲带血，被啃咬过。他站起来，把毛衣脱下，现在他站在Harry前面，只穿着他的牛仔裤和颤抖苍白的皮肤。
“不要去，”他说。“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对我做的事情。任何事情……我都允许你。”
“我已经做了任何我想对你做的事情，”Harry冷淡地说。
Draco再次颤抖。他的嘴唇开裂，青肿，那是他——或Harry——咬过的地方。“你可以伤害我，如果你想要，”他说。
“我已经伤害你，在我想要的时候，”Harry说，并且意识到这是真的。或许他自己感到无关紧要，但是Draco，总是这样极度的愤怒、渴望、不顾一切，无论是否窒息于他自己乖戾的愤懑或饥渴地依靠Harry不再可接近的甜蜜， Draco仍然活着，或许是所有人中活得最好的。Draco是Harry能够给自己的唯一的伤口。Harry伸出手。“到这儿来，” 他说。
Draco向他走来，缓慢地，Harry将他拉进，亲吻他。并不猛烈，但是带着专心的探索的力量。Draco紧紧抓住Harry，抱住他，但是他有一个神经的抑制，一个收缩的张力，然后Harry退开了，Draco说，“他们可以看见我们。”
Harry意识到他指的是Death Eaters。他怀疑这么远的距离他们是否会被会看得清楚，窗户很小，但是Draco的父亲很可能在外面的某个地方，他在么？Harry咬住他疼痛的嘴唇说，“我想你说过我可以做任何我想要做的事情。”
Draco紧闭双眼。他是这样瘦以至于Harry可以透过那月光般苍白的皮肤看见他心脏的跳动，静脉绘成的兰色地图穿过他的双臂内部和眼睑。“Fuck you，Potter，”他说。“这不公平。”
不，Harry默默地想，确实不。他将手指弯曲钩入Draco牛仔裤腰带的扣环，将他拉近， Draco允许他，但是他安静如同夜晚的花朵。Harry打开牛仔裤的搭扣，然后拉下拉链，将裤子脱下，Draco在那下面什么也没有穿。当Harry 滑下压在他身上时，Draco用双手握紧窗台，Harry不锋利的指甲摸索着他的躯干，臀部两侧，双手托着他的屁股，而Draco极其安静，几乎完全静止，仿佛他正在经受痛苦的折磨。但是当Harry把他的东西放入嘴中，它硬了并且准备好，然后Draco发出一种声音，一种激烈的带抽泣的咒骂，他的头猛地向后仰。
Harry吮吸他的时候望着Draco，因为从这个角度望着他非常好。Draco有那种非常美丽从不完全赤裸的人们的特点，因为他们自身的美丽为他们提供了防御，无论从哪个角度望着他都非常好，但是Harry喜欢望着他在他们进展中的改变，如他闭上眼睛，咬住嘴唇，嘴唇分开，嘴张开。他的头向前垂，头发遮住他的脸，他急而浅地喘气。他的一只手找到Harry的头，在他的头发中纠缠，紧紧地握住，近乎疼痛。Harry可以分辨出他仍在试图不要移动，因为他的大腿肌肉颤抖得如同小提琴被弹拨的弦。Harry拉回片刻，等待着， Draco的双眼疑惑地睁开，然后垂下目光，Harry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不会说请，他不会。不是这次。
所以只是望着我，Harry想，他的目光一直专注在Draco身上，他把他送回他的嘴中并且热切地吮吸，——凌乱地，贪婪地，无暇顾虑技巧，速度，轻触。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做这些的时候正视彼此，而效果是惊人的：Draco的双眼不可置信地张大，他的臀部顶向前，他立刻高潮了，一个短促而安静的痉挛和释放，仿佛Harry在他的脑后找到了某种有魔力的按钮，只需要按一次。
他弯起身子，当然，向前，几乎撞到Harry的膝盖。Harry抓住Draco ，将他翻转仰卧，覆在他身上。“轮到我了。”他说。
Draco抬眼看他，目光仍然因冲击和释放而眩晕，他的嘴唇扯出一个虚弱的怒吼，如同掉入陷阱的小猫。“开始，”他说，并做了个手势，“……在我的口袋里。”他说，伸手拿他的牛仔裤，把它拖过来，从后面的口袋里拉出几乎用光的扁平软管，推给Harry。Harry拿起它；他已经解开自己的衣服，脱下裤子，把它踢掉，他倾身向前，手肘撑在平躺着的Draco两侧。 他们离得如此近，两人的鼻尖碰在一起。
“这不能阻止我，”他说。
“我可以和你一起去，”Draco说。“当你去的时候。”
“不，”Harry耐心地说。“我救你的全部理由是要你活下去。”
Draco不做声，只是将目光轻轻地移开，望着墙。当Harry滑向他的时候他没有看他，只是举起双手圈住Harry，将他拉下，他将头埋进Harry的肩膀和颈部的接合处，喃喃低语。不是呜咽，不是哭泣，是某种连祷，当Harry摆动进出时，单词从他口中吐出得更快，疯狂的无声的祷告者。他的手在Harry的背上下滑，一边滑行，一边数着脊椎的骨的突起，震耳欲聋的吼叫在Harry 的眼睛和耳朵后面产生影响，他想象自己正紧紧抓住一块破裂的岩石架，整个山坡在滑落，他松手，跌落，粉碎，瓦解在Draco身上，他被冲上海岸，粉身碎骨。而Draco在粉碎瓦解的跌落中抓住了他，当吼叫慢慢消失Harry意识到Draco一直在他颈边诉说的实际上是最最简单的连祷：他的名字，只是他的名字。
***
他们睡着了。他们醒来是下午晚些时候。Draco蜷曲在他的一堆衣服上，他的头发是黑暗中唯一明亮的的东西，在黑暗的石头地板上发出太阳火焰一般的光芒。
Harry准备站起来去找他自己的衣服，但是某样东西夹住了他的脚踝。是Draco的手。Draco猛拉他的腿，Harry翻倒，跌落在他上面。Draco象吸附性的海草般将他拖拽下来——如果海草通过猛烈的拉来移动，并且具有钢铁般的抗拉强度。Harry花了一会儿来调整姿势和挣扎，在那个时候，Draco已经双倍的抓紧Harry的身体，手指紧紧得挖进去，Harry有种感觉，如果Draco可以把他的手指塞进Harry肋骨的缝隙并且紧握，他会这样做的。
Harry用手肘猛击Draco，现在这是场搏斗，而不仅仅是Draco紧贴着，他们翻滚，凶猛地撕扯对方。Harry对Draco除了紧握还能作出如此暴力的行动感到惊讶，但是那确实发生了：当Harry试图撬开他的手指的时候，Draco咬了他的手，野蛮地，在他锋利的齿间碾碎皮肤，Harry因为疼痛大声地喊叫。他抬起腿用膝盖撞击Draco的心口，Draco感到窒息，用空闲的手用力击打他，使劲地，穿过他的嘴边。Harry满嘴是血，他绝望地断定这标志着他被滥用的下唇的末日，它绝对会永不痊愈，他用力推Draco，试图在他们的身体间挤进一只手臂，在那个时候，猫头鹰栖息地的门打开了，Hermione疾步进来，大叫着什么。
两个男孩子都呆住了，盯着她看，觉察到他们的处境——他们赤裸着，纠缠在一起，鲜血从Harry嘴唇的伤口滴下落在Draco的脸上。
“你知道，Hermione，”Harry说，“敲门总是一个选择。”
Hermione给了他一个轻蔑的表情。“好象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赤裸的人，”她说。“你有听到我说的任何事情么，Harry？”她问，“Death Eaters走了。围攻结束了。”
两个男孩子跳起分开。Draco瞪大眼睛。“但是它不可能结束。”他说。“他们不可能只是离开。”
“哟，他们已经走了。”Hermione说。“每个人都在外面到处奔跑。魔法部的猫头鹰在这里投下食物和紧急情况下使用的魔杖。你应该出去。虽然你可能想先穿上衣服，”她不显眼地抽了一下鼻子补充。
Harry和Draco笨拙地寻找他们的衣服，羞怯地，不看对方。不是为了性感到窘困，Harry 猜想，而是为了那之后的搏斗。Draco找不到他的一只鞋子，最后赤脚走下楼。他们谁都没有微笑，他们通过大厅的时候，一个学生走向Harry 并且祝贺他，仿佛围攻的结束是因为他作了什么，Harry忍住逃走，往回上楼的疯狂的强烈欲望。
不过他们在室外。在阳光下眨眼。这天冷热明暗，空气有微弱的烟的味道。头顶上的天空如此疯狂的高，蓝，深。学生们在草地上跑来跑去，蘑菇般苍白的手臂和腿如同风车一样转动着，Hermione疾走过去阻止Seamus Finnigan因欣喜十足而吃三叶草。
教师们在离学校几步远的地方聚集成一簇监督，相互打着手势。看来他们好象都没有很注意Harry ，即使Lupin在他走过的时候拍了他的背。“你嘴唇上有严重的伤口，Harry，”他说，“你应该让Poppy治疗一下。”
猫头鹰在头顶上投下包裹。大部分里面似乎装着食物。一只黑色的猫头鹰俯冲下来越过Harry的脑袋，并且投下某样东西在他手中。是一封信。Harry呆呆地凝视着它。是写给他的。
自从他们来到外面后Draco第一次开口。“谁寄来的？”
“我不知道，”Harry边说边打开信。
他立刻认出了这画圈的无耐性的笔迹。
Harry——嘿，是我。你有收到其他我的信么？我在不同的时间试着写了六封。我甚至和一个merpeople一起寄了一条消息回来。我找到一条通过湖的出路。只要游到湖底，merpeople乡村的井是一条隧道。出来是法国的一个湖。我现在在阿姆斯特丹，等你，喝杯啤酒，看演出。这个女巫只用了一根施过魔法的香蕉就做了这整个古怪的东西。你应该和我会合。
——Ron。
信里附着一张Ron的照片，他看上去晒得黑黑的，健康，快乐，手中拿着一瓶啤酒坐在木制长凳上，魔杖的顶端从他的口袋中探出。他正对着照相机眨眼。
“Potter？”
Harry从他指节泛白的手中的羊皮纸上抬眼。Draco目不转睛地看着他。Harry回望Draco，看着他，就好象是第一次：看着他曾认为是月光色的皮肤，事实上只是因为在没有阳光的室内呆了那么久而变的苍白，那细长的银发，杂乱缠结垂下覆在凹陷的眼窝上，那带有污垢被啃咬过的半月形的手指甲，他眼中饥饿的神色。
Draco问，“信里说什么？”
Harry将羊皮纸折起来放进口袋里。“没什么重要的事情。”
Draco向后朝城堡看去。草坪上满是学生，虽然实际上并不象应该有的那样多，实际上是令人心碎的少。他们在自然阳光下眨眼，他们相互拥抱，他们抬头凝视天空就好象他们已经忘记有这样一个无限空间的存在。
“我们应该走了，”Draco说。“如果Death Eaters全部离开了，那很可能是因为某些更坏的东西正在到来。”
Harry拉上上衣的拉链，双手拉进袖子里。“我确信你可以处理，”他说。“祝你好运和一切，Malfoy。再见。”
Draco极度震惊得瞪大了眼睛望着他。“你在开我玩笑？”
“不，”Harry说。
Draco的双眼因为震惊变成椭圆。伤害我，他曾经说过，而Harry做了。这就是所有Harry知道的对待他的方式。他们用自己投影在墙上的影子玩了一个游戏。但是这是现实世界，灿烂的太阳，清新的空气，不再有影子。甚至没有一面墙来投影。
“你不能离开，”Draco说。“你不能离开我。”
“你说过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Harry说。
“哟，我不是这个意思。”Draco说。
“下次，或许，”Harry说，“更具体一点。”
他听见Draco受惊的口哨声似的吸气，然后他走开，快步拉开他和Draco 间的间隔，如同缝合的接缝散开。苍白的阳光强烈地照射在他身上，影子落在他身后，空气有清洁剂的味道，寒冷而新鲜并且刚开封。当他沿着去湖的路从城堡走开时羊皮纸在他的口袋里噼啪作响。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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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Latin: De profundis : "Out of the depths,"
Sed Non Satiata : "And yet not satisfied."
Free Talk:
这是E翻译的第一篇HP同人，当时除了小H和小D，连故事里的其他人物都还没有弄清楚，一度以为Sprout女士是一棵菠菜，笑。虽然译文质量不太高（某人懒于重新校对，汗……），不过翻译的过程非常愉快，于是不知不觉就踏上HP翻译的征途啦～～
